金光大道的作者简介
浩然,本名梁金广,当代著名作家。祖籍河北省宝坻县单家庄(现属天津市)。1932年3月25日出生于开滦赵各庄矿区,在蓟县王吉素村长大成人。1946年参加革命工作,1948年加入中国 *** ,当过8年村、区、县基层干部。1954年至1964年先后在《河北日报》、《俄文友好报》和《红旗》杂志任新闻记者、编辑。195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64年开始从事专业文学创作。在文学创作50年间,发表作品1000多万字,出版著作80余种。其代表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集《喜鹊登枝》、长篇小说《艳阳天》、《金光大道》、《苍生》及自传体小说系列。1973年出席中国 *** 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1975年当选为第四届全国人大代表,1977年起连续当选为北京市第七、八、九、十和十一届人大代表,为第九届全国政协委员。曾任中国文化传播发展促进会会长、中国大众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理事、北京市文联副主席、北京市作家协会主席、河北省三河市文联主席,以及《北京文学》、《大平原》和《苍生文学》杂志主编。从90年代起,浩然以主要精力和时间从事培育农村文学新人的“文艺绿化”工作。
文学家贾谊提出不问苍生问鬼神背后原因是什么?
有一次汉武帝将贾谊招进宫中。汉文帝在处理国家大事的地方召见了贾谊,可是在这样郑重其事之后却是向贾谊询问鬼神之事,他认为贾谊才思敏捷又博览群书,对鬼神之事肯定也有所了解,而贾谊原本还以为汉文帝的召见是为了国家社稷大事,是为了他才华而对他的重视,可是却完全相反。汉文帝听说鬼神之事的时候,越听越专心,甚至情不自禁的向前挪动了席子,贾谊“不问苍生问鬼神”也是由来于此。这句话出自李商隐的《贾生》,当时贾谊被贬,许多文人志士都为他萌生不平之意,李商隐也是如此。这句话尖锐的指出了汉文帝并没有真正的重视人才。讽刺了当朝 *** 的腐败,也指出了贾谊空有才学却无法发挥才能的境地。
谁能介绍一下已故著名作家浩然的长篇小说《苍生》?
浩然(1932~2008-2.20 )本名梁金广, *** 党员,中国著名作家 。祖籍河北宝坻(今属天津),1954年起任《河北日报》、北京俄文《友好报》记者。1956年发表短篇小说《喜鹊登枝》,引起文坛注意。1958年出版之一部同名短篇集。此后致力于创作反映北方农村现实生活和农民精神面貌的作品。1964年成为北京市文联专业作家。1965年出版长篇小说《艳阳天》。文化大革命中出版长篇小说《金光大道》。这些作品留有当时社会思潮的印记,在当时有较大影响。文化大革命后,担任中国作家协会北京分会副主席、《北京文学》主编等职。新的作品有长篇小说《山水情》(又名《男婚女嫁》)、《苍生》等。以新的视角观察和反映变革中的农村现实。作品生活气息浓郁,乡土特色鲜明,语言朴素自然。2008年2月20日因冠心病引起心脏衰竭在北京辞世,享年76岁。
成长经历
1932年3月25日生于开滦赵各庄煤矿一个贫苦工人家庭。幼年丧父,八九岁时随母亲适居河北省蓟县王吉素村舅父家,生活在贫困中。13岁前念过3年小学、半年私塾,受到了中国民间文学和古典小说的熏陶。14岁即参加革命活动,当儿童团长。1948年11月加入中国 *** 时只有16岁。1949年调区委做青年团工作,并开始自学文化,练习写作小戏、诗歌和新闻报导。1953年调通县地委党校当教育干事,后参加贯彻农村统购统销政策和农村合作化运动。近8年的基层干部工作为他以后的文学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生活积累。
创作生涯
1954年调到《河北日报》当记者。1956年9月调北京俄文《友好报》当记者,同年11月在《北京文艺》上发表处女作短篇小说《喜鹊登枝》。此后发表了一系列表现农村新人新事的短篇小说。1959年10月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61年调任《红旗》杂志编辑。1962年底开始创作多卷本长篇小说《艳阳天》。1964年《艳阳天》之一卷出版,同年10月调中国作家协会北京分会从事专业创作。1970年底开始创作另一部多卷长篇小说《金光大道》。1973年参加了 *** 第十次代表大会,1974年为适应政治需要写了中篇小说《西沙儿女》,创作上走了弯路。1977年任北京市革命委员会委员,1979年参加全国第四次文代会。1986年冬天为了深入农村生活,曾到河北省燕山脚下一个小镇任副镇长。1987年发表的长篇小说《苍生》深刻地反应了新时期农村社会的巨大变化。现为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作协北京分会专业作家、中国大众文学学会副会长。“写农民,给农民写”是他的创作宗旨。
【浩然与三河】
在当今中国文坛,有关浩然的话题不少,或褒或贬皆有之,然而真实的浩然给人的印象却是和善平易,诚厚朴实,看上去像个老农一样的长者。老农对春播秋收极为重视,因为他要扎扎实实勤勤恳恳地耕耘,来不得半点虚假和丝毫偷懒,否则,就没有丰盛的收获。浩然已是出版了1000万字、50多种文学作品的著名作家,他的长篇巨著《艳阳天》、《金光大道》可谓家喻户晓。中国的改革开放新时期以来,又以长篇小说《苍生》再次崛起的他,却仍然未改初衷,没有留恋大都市文艺界的繁闹与功利,自己一头扎下基层,在河北三河安家落户扎下根来。实为难能可贵。
浩然,本名梁金广,祖藉宝坻县单家庄,因家贫,父亲早年到唐山赵各庄煤矿当矿工,后举家前往落户。1932年3月他出生在那儿。父亲去世后,1942年他又随母亲投奔蓟县舅父家,在那儿与姐姐度过苦难的童年。1946年浩然参加革命工作,17岁开始立志文学创作。只读过三年小学的他,边工作边苦读苦写,走自学成才之路。他以“深入一辈子农村,写一辈子农民,给农民当一辈子忠实代言人”为誓言,在冀东和北京郊区农村做了50年艰辛的生活积蓄和艺术耕耘,成就自然是被世人公认的。
1986年11月,他携老伴来三河长期深入生活,先在段甲岭镇挂职副镇长。1987年5月,经三河县政协会议通过,聘请他为县政协名誉主席。1987年秋,他又被推举为段甲岭镇名誉镇长。1988年夏,县 *** 在 *** 招待所院内僻静处为浩然夫妇建一所新居(6间正房、6间倒座房)。于是浩然在此定居下来,并为居室题名为“泥土巢”,亲笔书写于小院门侧,寓意“下蛋”(写作品),“孵雏”(扶持文学作者)的窝。
三河市(县)委、 *** 历届领导人都非常关心浩然的生活和身体,经常到“泥土巢”嘘寒问暖,解决实际困难。鉴于子女均不在身边,老伴又体弱多病,浩然安排其家居农村的内侄女和女婿住在身边,三河县 *** 给他俩解决了工作问题,并办理了农转非。文联建立后,县 *** 为浩然配备一辆“伏尔加”卧车及专职司机。1993年初,县长又经多方筹集资金,为浩然购置一辆新“奥迪”专车。市(县)财政局还及时对浩然住房进行修葺,提供必要的办公设备和接待条件,方便了他的工作。
浩然日常除参加必要的社会活动外,每天都伏案写作,阅改作者稿件和读书看报。闲暇之时,练习书法,听听京剧录音,有时散散步。他非常关心国家政治、经济形势,每日坚持收看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和焦点访谈等节目。
1993年6月15日,浩然突发脑血栓病,17日住进通县263医院。三河市五套班子领导人及各界人士多次前往探望。住院期间,他仍然关注“文艺绿化工程”,在病房两次主持文联主席办公会,还阅改了大量作者稿件。
1996年10月22日,浩然去西安边疗养边写作,11月4日,突发脑昏迷症,昏迷三天两夜不醒,医院发出病危通知书。经抢救又脱离危险。11月10日,三河市委书记派宣传部长和文联秘书长以及文化局长等前往西安看望浩然。11月23日,浩然病愈出院,从西安返回北京。
1998年8月8日,浩然夫妇搬进三河市委、市 *** 为之新建的独门独院二层小楼,建筑面积200平方米,位于三河北城句河湾,环境舒适幽静,装修典雅。1999年5月26日,新任廊坊市委常委、三河市委书记孙殿高就职没几天,就前往句河湾看望浩然,带去党和 *** 真挚的问候。三河市市长李洪卫及其他市领导也曾多次探望浩然。作家与政治家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在三河的十几个春秋,浩然创作出版了8部中、长篇小说,计330万言,还修订再版了7部长篇小说,计483万言,还写了大量的文学评论等文章。其创作生活除以“泥土巢”为主,还涉足京郊通县、密云、平谷和廊坊以及乐昌等地。
他创建了三河市(县)文联和三河市(县)作家协会,并亲任两会主席。他创办《苍生文学》十年,为广大业余作者提供了发表作品的园地,并为重点作者出版专集四处奔波筹集资金,还亲自为他们的书作序言,培养了一大批文学新人,出版了一套填补三河文学史空白的泥土文学和文艺绿化系列丛书,组建了“浩然文学基金会”和“《苍生文学》董事会”,为文艺绿化工程积极筹集资金,为三河市以及周边地区乃至全国各地文学爱好者做出无私奉献。在当今中国文坛被“炒”的火爆和“红”得发紫的作家中,有谁能为“他人做嫁衣裳”呢?有谁愿当“铺路的石子”呢?
浩然是值得我们称道的。
代表作品
代表作有长篇小说《艳阳天》《苍生》《乐土》《活泉》《圆梦》等。
同行评价
“浩然绝对不是一个逢迎权势的人,而是一个作风严谨、勤奋自律、道德水准高尚的作家。”著名作家祁淑英曾在1999年发表的文章《“浩然”正气笑傲文坛———寻觅浩然足迹》里这样写道。祁淑英听到浩然去世的噩耗,眼里涌出了泪花,她与浩然同年进河北团校学习,成为校友,后来又先后到《河北日报》工作,成为同事,跟浩然有着深厚的情谊。她向记者讲述了浩然生前让她佩服和感动的点点滴滴。
立志要成为文学家
1951年,祁淑英与浩然同时到河北团校学习,当年学校还没有餐厅,他们一起排队打完饭后,就蹲在地上吃饭,一边吃一边聊理想,因为聊得很投机,所以后来两人的话题很快就一致起来———要做一个文学家。毕业后,浩然和祁淑英先后来到《河北日报》工作,在成为同事之后,便有了更多的共同话题,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后来浩然调入北京工作后,创作出了《艳阳天》。20年以后的1973年,祁淑英去蓟县采访,在县招待所的饭桌上遇到了浩然,当时正值浩然在蓟县体验生活,于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又畅谈起来。祁淑英说,当年她还跟浩然讲,他已经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文学家,而自己还依然是一名记者。“不管怎么样,浩然他始终都是平易近人、忠厚的,他从来都没发过脾气。”祁淑英回忆说,“按现在的话讲,当年的他已经是大红大紫,是大腕了,但他永远都没架子,看上去很慈祥,甚至跟女孩子讲话都会先脸红。”
“小学生”在大学讲课
德国一位汉学家曾评价《艳阳天》是“描写中国农民生活的一个绝唱。”当年《艳阳天》的出版也在中国文坛引起了震动,有评论家说,“浩然总是那样不厌其烦地深入农村,那样不厌其烦地写农民、歌颂农民。”但正是写出这样一部作品的浩然,仅仅是一个只读过三年小学的人。祁淑英这样评价浩然,他虽然只读过三年小学,但最后却能去北京的大学讲课,而且特别受欢迎。据祁淑英说,浩然辍学以后还是放不下读书,当年被村里纳布鞋的大婶用来夹鞋样子的书册就是他更好的读本,还有就是听说谁家有了藏书,就跑过去借来读,把本村的书读完了,就去邻村借,就这样,他把《三国演义》、《东周列国志》、《水浒传》、《封神榜》等等东拼西凑地就读完了。
保持本色不挑吃穿
说生活中的浩然,祁淑英说:“他始终都保持着农民的本色,从不挑吃挑穿。有一次我去他家,他请我吃饭,吃的是炸油条,喝的是小米粥。他穿得很普通、很不讲究,就是一件普通的中山装。”回忆起在一起学习和工作的时光,祁淑英佩服地说:“他风格特别高,在学校学习期间,我们吃饭是大锅菜,我不爱吃豆腐,就拣给他吃,他也就把肉夹到我的碗里让我吃。”在写作上,浩然笔耕不辍,从来都不会为外界所打扰,曾在驻通州记者站做记者的时候,有一年过春节值班,他就在别人都热热闹闹地敲锣打鼓唱小曲的时候,埋头写作着;在生活中,浩然很低调,很少参加社会活动,而且一直保持着高尚的人格,坚持着自己的人生信条。在晚年患病实在不能动笔之后,浩然便把精力放在了培养文学青年上,办起了《苍生文学》杂志,为文学青年尤其是农村的文学青年搭建了很好的锻炼与展示的平台。
各方反应
梁红野:父亲教会我做人
由于多年抱病在床,梁家子女对父亲的离去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但是没有想到说来就来,一想到这一别从此就是永远,我的心就痛。”浩然女儿梁春水伤心地说。
在外人眼里,作为著名作家的儿子,是多么风光的事。浩然长子梁红野却不这么认为:“在我眼里他永远是父亲,而不是什么戴着光环的作家。”梁红野说,他从小就看父亲的作品,尤其喜欢《艳阳天》,少年时代曾经反复看,“越看越有味道,它让我从中懂得了许多做人的道理。”身为作家,浩然并没有要求子女将来和他一样从事创作,“父亲很开明,尊重我们的选择。他常对我们说,不要老想着要大福大贵,平平安安、和和睦睦、健健康康就是他对子女更大的期望。”
梁红野说,父亲对他更大的影响就是教会他当好长子,“小时候我很凶,总是和弟弟妹妹们闹别扭。有一天,父亲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作为大哥,你有责任和爱心照顾好你的弟弟妹妹,他们是你的亲人。当时我不明白他说的话,后来的某一天,我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们兄妹至今都相处得很和睦。”
梁晓声:他葆有作家的良知
梁晓声与浩然没有什么交情,“我们也仅仅见过两面”,不过浩然的作品早为梁晓声所熟悉。“早些年,作为知青我还在北大荒插队时,就读过浩然的不少作品。最为熟悉的就是他的《喜鹊登枝》。那时,为了掌握写作技巧,我们一帮文学青年,还曾就浩然的一部儿童小说进行过研讨,结果获益颇丰。”梁晓声说。
据梁晓声介绍,他与浩然大约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的一次饭局上见过一面,“当时我和他挨着坐,只在吃饭间进行了简短的交谈,但透过话语,我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厚道的人,朴实而诚恳,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在梁晓声看来,浩然在“文革”期间创作的包括《西沙儿女》在内的作品,的确与政治靠得很近,“但在那个时期,完全由不得他,他也是被时代所裹挟,这一点我能理解他。”梁晓声认为,当年被时代高高抛起的浩然,仍然保持着作为作家的良知,他并没有像有些得势人那样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这是难能可贵的。
肖复兴:错误或贡献是农民式的
肖复兴之一次与浩然见面是20年前的事。“当时我和他应邀到天津给青年作家改稿,我们住在天津之一招待所的同一层楼上,晚上没有事我们就一块聊天,那段时间我们过得很开心。”肖复兴说,当年听浩然的名字如雷贯耳,没想他如此谦和、平易近人。
肖复兴和浩然相处更大的感受是,他非常坦诚,“我们在聊天时不自觉地就聊到他在‘文革’期间发生的那些事。关于创作,关于自己对时事的想法,我能感觉到他当时的内心是矛盾的、彷徨的、挣扎的。一方面他在对过去所做的事进行反思,一方面他要面对未来,如何振作起来东山再起,介入新时期的文学事业。”肖复兴说。
肖复兴还说:“他是个农民,他的一切错误或贡献都是农民式的。”肖复兴认为,尽管浩然的创作受当时政治观念很大的影响,但他的创作始终心怀农民,关心民生疾苦。
雷达:“十七年文学”最后一个歌手
雷达得知浩然去世后颇为感慨。“他也是我关注已久的作家,早年我曾对他的创作写过专门的论文。”在雷达看来,浩然是当代文学史上重要的作家,他的《艳阳天》文本具有很大文学史研究价值和认识价值,“虽然带有为当时政治服务和阶级斗争色彩,有扭曲生活的成分,但由于作者对中国农民的熟悉、人民意识,其中塑造的一些主要人物形象还是有血肉的,颇为人称道。纵观他的创作,可见他是个有良知、有人民意识的作家。”雷达说。
与此同时,鉴于浩然作品带有的为当时政治服务倾向,雷达认为浩然是“十七年文学”最后一个歌手,“包括《金光大道》在内的所有作品,给浩然的创作贴上了鲜明的标签,与当时的政治意识靠得太近,这对于一个真正从事文学创作的作家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但浩然似乎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些,他是真诚的,也是不无固执的。”雷达说,“文革”后浩然也做了很大努力,创作了像《苍生》等在内的一些颇有影响的作品。
社会评价
他热情关心北京市的文学艺术事业,他为发现、扶植、培养文艺人才,繁荣北京市的文学艺术创作,殚精竭虑,无私奉献。他在京郊及河北三河县实施“文艺绿化”工程,取得了丰硕成果,受到京郊作家和文学爱好者的高度赞扬,被誉为功德无量、意义深远的善举与壮举。他浓烈的“文学绿化情结”和甘当人梯的自我牺牲精神,值得后人永远铭记和学习。“写农民,给农民写”、“深入一辈子农村,写一辈子农民,给农民当一辈子踏实代言人”是他一生的誓言和奋斗目标。有学者评论他的作品“是很形象的中国农村近半个世纪的图画”、“写出了个人和社会的双向的真实”、“是朴实无华的自传体,给人绚烂至极,归于平淡的艺术感受”、“具有史料性和艺术性两方面的价值”。
相关词语
【浩然】
1.水盛大貌。
《法苑珠林》卷八二引 南朝 齐 王琰 《冥祥记》:“时积雨大水, 懿 前望浩然,不知何处为浅,可得揭蹑。”
明 徐弘祖 《徐霞客游记·粤西游日记一》:“崖头之南,江流浩然自放。”
鲁迅 《坟·科学史教篇》:“洪波浩然,精神亦以振,国民风气,因而一新。”
2.广大壮阔貌。
《管子·内业》:“精存自生,其外安荣,内藏以为泉原。浩然和平,以为气渊。”
《淮南子·要略》:“诚通其志,浩然可以大观矣。”
唐 李白 《日出入行》:“囊括大块,浩然与溟涬同科。”
明 徐弘祖 《徐霞客游记·粤西游日记一》:“崖头之南,江流浩然自放。”
鲁迅 《坟·科学史教篇》:“洪波浩然,精神亦以振,国民风气,因而一新。”
2.广大壮阔貌。
《管子·内业》:“精存自生,其外安荣,内藏以为泉原。浩然和平,以为气渊。”
《淮南子·要略》:“诚通其志,浩然可以大观矣。”
唐 李白 《日出入行》:“囊括大块,浩然与溟涬同科。”
明 方孝孺 《题<郑叔致字辞>后》:“发之为文章,则浩然而无涯。”
鲁迅 《故事新编·理水》:“吾尝登 帕米尔 之原,天风浩然,梅花开矣,白云飞矣。”
3.正大豪迈貌。
晋 陶潜 《扇上画赞》:“至於 於陵 ,养气浩然。”
元 张可久 《金字经·偕王公实寻梅》曲:“浩然英雄气,塞乎天地间。”
清 俞樾 《春在堂随笔》卷三:“〔 赵忠节 〕有侠丈夫风,呼卢纵饮,意气浩然。”
参见“ 浩然之气 ”。
4.不可阻遏、无所留恋貌。
《孟子·公孙丑下》:“夫出昼,而王不予追也,予然后浩然有归志。”
朱熹 集注:“浩然,如水之流不可止也。”
唐 温庭筠 《送人东游》诗:“荒戍落黄叶,浩然离故关。”
清 徐士鸾 《宋艳·丛杂》:“ 杨蟠 宅在 钱塘湖 上,晚罢 永嘉郡 浩然挂冠。”
朱自清 《“海阔天空”与“古今中外”》:“再到 南美洲 去看那茫茫的大沙漠……到 南沙群岛 去看那郁郁的大森林--于是浩然归国。”
转发马进老师的关于作家浩然的纪实
心系众乡亲 情洒泥土地
——浩然在昌乐东村下放劳动记事(下)
昌乐日报 2022年06月14日
□马进
三
浩然是1960年11月底,从高崖水库回到东村,不久后走的。当时走得很突然。据老队长田敬芳回忆,浩然和下放干部们都做了在这里过冬的准备。浩然曾和他们在村南地阡上割了不少青草,准备晒干后冬天铺床用。据说由于当时中苏两国关系不好了,浩然的上级机关,中苏友好协会有变,让他们提前回京。乡亲们一听说浩然他们要走,男女老少都自发涌上了街头。有的来到了他们的住处,围着他们说不完的惜别话,有不少乡亲忍不住地流了泪。下放干部高莽有架照相机,忙着给大伙和下放干部们照了不少合影留念。三位女组员还给田敬兰等女社员买了花头巾。她们围在一起拉不完的亲热呱。
浩然走前一段时间最忙碌。他先抓紧处理工作组应做好的一些善后工作和事情,如归还借用队里的有关物件,让组员们和队里算清有关生活账目,然后和组员们一道,到他们所住的老房东、干部家和部分乡亲户都一一走访看望了一遍。当浩然来到副队长李福德家看望时,他的老伴赵墨兰犯了胃痛病,因无钱医治,病在炕上大半月起不来了。浩然看到她病成这个样子,心里十分难过。他边安慰边把身上仅有的3元5角钱掏出来,递到李福德手里叮嘱:“赶快去抓药给嫂子治病,别耽误了。”老两口被浩然感动得光擦眼泪说不出话。
老队长田敬芳回忆说,当时队里为表示对浩然和下放干部的一点心意,商量给他们每人捎着一斤烟叶、两个萝卜,让老伴用玉米面和地瓜干面掺和,给每人烙了两个面饼子,好在路上吃。他又从家里一棵石榴树上摘下了所有的石榴,把这些东西包了包,都放在他们的行李里。乡亲们拥簇着一直把他们送出了村头,有的仍然恋恋不舍地跟着又送到郭家庄围墙以北。浩然一再挥手,不让乡亲们再送了。就在乡亲们刚回村不久,看到浩然和高莽提着一个大包袱,又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对田敬芳说:“上边有纪律,不能带走这些东西。谢谢乡亲们的心意。”原来他们到了火车站放行李时才发现乡亲们放上的礼物。于是他约上高莽,趁火车还不到点,又一溜小跑地把礼物送了回来。田敬芳老伴岳素美看到浩然把她亲手烙的面饼子,还有萝卜、石榴又全都送了回来,当场难受得眼泪簌簌地往下流,哽咽着说:“老梁,你们在俺东村为俺受了这么大的累,俺想想,心里就难受,您要走了,这一走,还不知哪一年才能再见上……您就给嫂子个脸,把面饼子带上,路上吃……”在场的几位老乡亲含着热泪,争着往浩然和高莽棉衣兜里塞那几个巴掌大的面饼子……
就这样,浩然带着东村乡亲们的情和爱,于1960年11月底惜别昌乐东村返回了北京。浩然返京后,对昌乐这方热土和东村乡亲依然念念不忘。东村乡亲也惦念着他。但真正开始书信联系是在17年后的1976年春天。那年笔者在前东村驻点,当时的村党支部书记田志琴恳求我替他父亲(老队长田敬芳)给浩然写封信,说:“你说怪不,梁叔是60年春来的,年底走的,离俺村17年了,时间不算短吧,可俺爹俺娘成天念叨他。俺爹说夜里做梦都梦着他。我真担心他别魔魔症症地想出病来。”我被老人对浩然那份真诚淳朴的感情所打动,但心里疑惑就是去信他能回信吗?因那时浩然已成我国文艺舞台上的一颗巨星。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我连夜替老队长代笔写了信。
当时浩然正在密云县日夜兼程地赶写《金光大道》第四部。当他收到信后,立即写了回信,同时还给笔者寄来了亲笔签名的两本文学创作方面的学习材料,给田志琴寄来了《小猎手》《欢乐的海》两本他刚出版的书,也在扉页上用红圆珠笔签了名。不几天,田敬芳带着感激把信郑重地递给了我。我接过信后心里异常激动,没想到浩然能回信,更没有想到回得这么快。我捧读再三,反复体味,因为这封非同寻常的信,把作家和东村乡亲断了17年的关系又接连了起来。该信笔者至今还替老队长珍贵地保存着。
信上说:“敬芳同志:见到从北京转来你的信,十七年前的往事,带着强烈的色彩,展现在我的眼前。许许多多的问题,都想立刻知道,你家的那位贤慧的大嫂,怎么样了?李福德同志怎么样了?田敬元一家怎么样了?吴同志(当时的副队长、倒插门的女婿)怎么样了?钢蛋的妈妈怎么样了?我那个老房东可能不在人世了,他的光棍儿子已经老了,两个小孙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吧?日子过得多么快,我变成两鬓斑白的小老汉了!大儿子当了八年工人,二儿子参军一年,女儿马上高中毕业,就要插队农村,小儿子(从东村回京后的第三年生的),寒假后便上初三了——我们怎么会不老呢。年纪越大,越怀念过去战斗过的地方和并肩战斗过的战友。1977年,一定要找个时间重访东村!请代问东村父老兄弟姐妹好。问候你全家好。村东头有一位身强力壮的赶车人,很有趣,也问他好。我现在借住密云一个安静的房子,写《金光大道》四部,春节也没回京。”
从此,浩然和东村乡亲书信不断,不管在京工作再忙,写作任务再重,事情再多,身体再不好,他还是每隔几年都要来昌乐探望。先后于1983年8月、1987年8月、1990年9月、1992年12月、1995年11月五次访问了昌乐。每次来都是先到东村,住在当年老房东家里,跟乡亲们一起亲亲热热地忆旧话新,抚今追昔,亲如一家。特别对昔日跟他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的老乡亲,他总是怀着“少小离家老大回”那种赤子般的虔诚,亲自登门,热情拜访,并把自己从北京捎来的“燕潮酩”酒、糕点罐头等副食品一一送到那些乡亲中的老者、弱者手中。笔者曾亲眼目睹,当这些普通百姓从浩然手中接过礼品时,就像捧着一颗滚烫的心,都被感动得眼含热泪不知说啥好。
浩然离别昌乐返京时,总是选深夜时间的火车,他怕惊动众乡亲。可是不少乡亲半夜还是赶到火车站送行。笔者曾多次目睹过众乡亲在火车站和浩然依依惜别的感人情景。记得1983年8月那次,浩然已经检票准备上车时,63岁的赵墨兰大娘,听说浩然要走,她半夜起来煮上了一塑料袋子鸡蛋,把皮剥掉,用酱油泡着,让儿子用小推车推着她赶到车站。老人拉着浩然的手泪汪汪地说:“那年您走时,俺病在炕上起不来,是您临走给俺留下的钱,抓的药,治好了俺的病……您救了嫂子一条命啊!俺一辈子忘不了您的恩。您放心走吧。回京好好写您的书……昌乐东村就是您的家,只盼望您带着媳妇和孩子,常回家看看……”
老人的一席话,代表着最基层的黎民百姓,对一个他们所喜爱的作家的深情厚爱,永远忘不了浩然那颗对劳动人民火热的赤子之心。“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四十年来,浩然以一个真正农民儿子的那种热爱农民的特有感情,心系昌乐乡亲,情洒昌乐大地,他给人们留下了一个真正作家对劳动人民那种特有的人间真情和博大的爱。他不愧是中国农村大地上农民的真正儿子。昌乐的父老乡亲们永远不会忘记他。
(1999年6月7日写于昌乐县委党校。原载《苍生文学》1999年第三期)
2022/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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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开始立志文学创作。只读过三年小学的他,边工作边苦读苦写,走自学成才之路。他以“深入一辈子农村,写一辈子农民,给农民当一辈子忠实代言人”为誓言,在冀东和北京郊区农村做了50年艰辛的生活积蓄